美國雅各布斯（Jacobs）紙漿造紙咨詢總監 Robert Kinstrey

電子時代來臨， 數字出版替代部分紙張需求；工業污染問題， 如ECF漂白帶來的二惡英問題、垃圾填埋場問題， 帶來環保治污投入增加；能源危機、 全球變暖、 清潔空氣法案等問題， 給制造業帶來更高能耗成本； 此外， 還有稅制改革、 延遲投資等政治不確定性

（Political Uncertainty–delayed investments–tax codes）.

圖1中顯示了在美國紙板和紙箱企業用于新工廠和設備的資本支出額， 在上世紀90年代的高峰期后逐漸下降， 而在其他紙種領域也大部分都呈現出這種下滑的趨勢。

從圖2可以看出， 整個20世紀90年代， 北美紙和紙板產量占全球總量比例下降了4個百分點， 而亞洲則上升了7個百分點， 到2000年時， 全球產量分配比中， 北

美、 歐洲、 亞洲大致各占了1/3。為了應對產能過剩和價格走低， 美國的造紙產業經

歷了一系列的整合并購。這種并購其實早在20世紀70年代便開始， 到90年代達到了高峰 （圖3） 。

在那個時間美國造紙工業如何應對挑戰， 實現調整轉型美國雅各布斯（Jacobs）紙漿造紙咨詢總監 Robert Kinstrey進入21世紀以來， 中國造紙行業經歷了大幅度的高速增長， 而在最近幾年行業發展速度又明顯放緩， 開始調整轉型。 在過去的30年間美國也曾經有過這樣的經歷， 這些經歷讓美國的造紙企業學到了很多改善運營、 提高投資效率方面的經驗， 這些或許可以給中國有所借鑒。上世紀90年代初， 正是美國制漿造紙業的好時期。每年都有好幾套新機器安裝投運， 制漿造紙企業的利潤也都不錯， 出口量超過生產能力 （exporting excesscapacity） 。 然而， 這卻是風暴開始前的平靜。從上世紀90年代開始， 美國制漿造紙業面對一系列挑戰， 包括：● 發展中國家的廉價勞動力， 使得初級產品的制造移往國外， 海外的漿紙產能不斷增長， 開始替代美國國內的產能， 使得美國國內開始出現產能過剩；● 過剩且老化的生產設備， 效率低下；圖1 美國包裝領域的新工廠及設備資本支出變動的兼并， 主要的目的是讓公司規模更加擴大， 生產不同種類的紙張產品， 以保護企業在下跌波動中的收益。 在合并的過程中， 企業為專注于紙漿和紙張產品的生產

制造， 開始剝離其他一些相關業務， 例如林業、 房地產投資、 研究和開發等。然而盡管如此， 兼并后的大公司們依然沒能更強有力地影響價格。2008年， 當時全球最大的造紙企業是美國的國際紙業， 但其只控制大約12％的北美市場和5％的全球市場。 與此同時， 對比于其他產業， 美國鋁業公司ALCOA擁有國內鋁市場幾乎44％的份額， 占全球市場的19％。你認為誰更能夠影響定價？當然會是美國鋁業公司ALCOA， 不會是國際紙業。

美國造紙業大量用于兼并重組的投資并沒有取得顯著的效果。 在1987～1996年間， 美國造紙業投資的平均回報是7.3%， 低于投資成本的10.4%。 在這10年間， 美國造紙業損失了275億美元 （基于43家領先的上市北美林業產品、 紙漿、 紙和紙板公司） ， 如圖4。

那么怎樣才能有效地投資呢？ 從一個長時間的觀察來看， 不同的投資重心會對企業長期競爭力產生不同的影響。 第一類是在技術開發上投資更多的公司， 更有可能會在新潮流的方

向發展占據領先地位， 實現公司的革新重生， 美國造紙業幾乎沒有屬于這一類的公司； 第二類投資更側重于改善生產效率或質量， 可能會使公司不斷改善； 第三類是投資能保持住質量或效率， 公司能保持平穩發展； 第四類和第五類公司是投資僅夠甚至不夠維持正常的運行，那則很可能競爭力越來越弱， 以至被淘汰 （圖5） 。

這些分析說明， 美國造紙業需要在投資效益方面重新評估其以往的種種做法。 我們知道， 投資效益= （銷售額-成本） /投資， 所以要想改善投資效益， 就應該將三個因素 （銷售額、 成本、 投資） 進行集成優化。 在公司日常工作層面， 具體而言， 8項影響投資效益的因素： 一是市場， 看看市場需求能否消化產能； 二是產品， 價格和質量是否符合消費者的認可； 三是運營， 包括產品品質、 生產成本、 產量、 生產效率； 四是資本運作； 五是產品研發能力； 六是組織機構； 七是金融戰略； 八是政府管理制度。進入21世紀后， 風暴還在繼續， 美國造紙業的產量一直在下滑， 尤其是2008年金融危機和電子媒介對紙質新聞媒體的沖擊， 加快了新聞紙和書寫印刷紙的衷落。

從圖6看出，

過去十幾年間， 美國紙和紙板總產量下跌了12%， 主要紙種中只有箱紙板和生活用紙有微弱的增長。圖7顯示， 現在北美洲紙和紙板的產量只占全球的

20%， 而亞洲已經占了46%。

美國造紙業的兼并現在還在繼續， 新一輪的兼并潮又已掀起 （圖8） 。

不過企業兼并的側重點和上世紀90年代已有明顯不同， 現在的兼并: 側重于具體的產品線，例如剝離未來看起來對增長起不到重要作用的產品線；● 在某一細分產品行業成為一個更大的生產企業，以便能夠影響市場產能和定價；● 垂直整合制造， 例如獲取成紙能力， 但是， 剝離分銷系統。 （vertically integrate manufacturing,e.g. acquire converting capacity-however,divest distribution systems）在改善投資效益方面， 企業更注重項目的前期階段（FEL） ， 理念是 “把正確的事情做正確” ， 同時注重優化現有資產， 例如實施一些必要的改造或重建以提高效率和質量。在北美洲， 新聞紙和印刷紙基本已經消失， 更重視發展包裝紙， 尤其是一些特種的包裝紙， 近年來新上的生產線主要集中于包裝紙和生活用紙領域的設備。 另一方面， 如前所述， 一些企業在20世紀90年代安裝了新設

備， 現在仍然希望保留其價值， 進行產品調整轉型， 退出一些衰退的產品如新聞紙、 文化紙等， 改造轉產更高價值的產品如涂層基料、 高質量涂層紙等， 或是轉產為

還在增長的產品如絨毛漿、 溶解漿、 包裝紙、 衛生紙等（圖9） 。

是的， 美國造紙業需要轉型， 很多人都認同這一點，如何真正實現轉型？轉型要離開已建立的慣性模式，以不同的方式看待和做事情， 轉型需要創意。 世界在改變， 造紙行業正在發生變化， 以迎接新的挑戰。 我們必須要改變做事的方式以適應變化， 因為如果不改變就可能漸漸消亡。 正如管理大師彼得 . 德魯克所言： “預測未來的最好方法就是創造未來” 。了12%， 主要紙種中只有箱紙板和生活用紙有微弱的增長。 圖7顯示， 現在北美洲紙和紙板的產量只占全球的20%， 而亞洲已經占了46%。美國造紙業的兼并現在還在繼續， 新一輪的兼并潮又已掀起 （圖8） 。不過企業兼并的側重點和上世紀90年代已有明顯不同， 現在的兼并:

● 側重于具體的產品線， 例如剝離未來看起來對增長起不到重要作用的產品線；

● 在某一細分產品行業成為一個更大的生產企業，以便能夠影響市場產能和定價；

● 垂直整合制造， 例如獲取成紙能力， 但是， 剝離分銷系統。 （vertically integrate manufacturing,e.g. acquire converting capacity-however,divest distribution systems）在改善投資效益方面， 企業更注重項目的前期階段（FEL） ， 理念是 “把正確的事情做正確” ， 同時注重優化現有資產， 例如實施一些必要的改造或重建以提高效率和質量。在北美洲， 新聞紙和印刷紙基本已經消失， 更重視發展包裝紙， 尤其是一些特種的包裝紙， 近年來新上的生產線主要集中于包裝紙和生活用紙領域的設備。 另一方面， 如前所述， 一些企業在20世紀90年代安裝了新設備， 現在仍然希望保留其價值， 進行產品調整轉型， 退出一些衰退的產品如新聞紙、 文化紙等， 改造轉產更高價值的產品如涂層基料、 高質量涂層紙等， 或是轉產為還在增長的產品如絨毛漿、 溶解漿、 包裝紙、 衛生紙等（圖9） 。是的， 美國造紙業需要轉型， 很多人都認同這一點，如何真正實現轉型？轉型要離開已建立的慣性模式，以不同的方式看待和做事情， 轉型需要創意。 世界在改變， 造紙行業正在發生變化， 以迎接新的挑戰。 我們必須要改變做事的方式以適應變化， 因為如果不改變就可能漸漸消亡。 正如管理大師彼得 . 德魯克所言： “預測未來的最好方法就是創造未來” 。